奥奥利奥利

四十年磕冷圈专业户,一圈更比一圈冷

【DAYON/BE联文】再有钱也不能乱丢垃圾啊


  

上一棒:@愿得时光不轻扰 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他多想说爱你,却只能在路过花店时,买一枝黄玫瑰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“路垚,你又从我哪偷了什么东西?”

  

路垚只闻声音,还没来得及转头,一只手就伸进了自己裤子口袋,自顾自摸索着。口袋窄小不经摸,“赃物”很快就暴露无遗。

  

乔楚生颠了颠手里的玉扳指,一副“看你怎么狡辩”的模样,揶揄地看着他笑。

  

“好你个路三土,我哥的东西你也敢偷”白幼宁被路垚的贪财和厚脸皮所折服,“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,胆子也忒大了!”

  

可不是嘛,不值钱我也不会拿它啊!

  

路垚不止一次见过这枚戒指。乔楚生有时把它装在西装胸前的口袋里,有时穿上链子,挂在脖子上。

  

玉料本身确实是难得的品相,表面油润光泽,在自然光下会反射出一种自然,滋润的色泽,摸上去有天然的冰润感,很舒服。玉色纯白,只有一处在肉里透出黄色,乔楚生命人将它打磨成了这枚戒指,黄色处雕刻成一朵将开未开的玫瑰。

  

“我为了破案跑了一整天,拿你个戒指怎么了?”

  

“也没说给点补偿,让人知道还以为乔四爷是个小气鬼。” 路垚死鸭子嘴硬,眼看偷不了就开始光明正大的玩无赖。

  

乔楚生也没戳破,给他留了点面子。只是白玉戒指照样回到了乔楚生口袋里,他摇了摇头:“死者家属在巡捕房门口闹事,现在没空揍你。“

  

物归原主,乔楚生心满意足又急匆匆走了。刚出去没两步,他又想起什么似的,倒退回来,拍拍路垚肩膀。

  

“放心,戒指不能给,别的奖励……“乔楚生用眼神上下的打量了一番,眼睛亮晶晶的,带着别人都看不出的风情,“下班了补给你。”

  

乔四爷这个情人做的就是好,帅气又多金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说起来,一开始就是他先主动招惹路垚的。

  

那时他刚毕业,整天无所事事,为了逃避家里的安排,也为了尽快忘记被前女友背叛的伤痛,只身一人来了上海,想随便找个工作浑浑噩噩混日子。谁知刚上班就碰上一桩命案,被当成嫌疑人抓起来不说,还丢了工作,一肚子委屈怨气没处撒。

  

然后上海滩的大众情人,全上海少女的梦——我们的乔大探长从天而降,风度翩翩,神采万千,不仅救了他,还给他了一份巡捕房的工作。

  

路小少爷家世显赫,从小锦衣玉食,讨好他的,奉承的,献殷勤的见过不少,自己又是个没皮没脸的性格,丝毫没把乔楚生对他的好放在心上,以为世间所有人对他好都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
  

直到他无意撞见乔楚生搂着个少爷从长三堂离开,才惊觉原来一个人对你好,必定抱有目的。

  

路垚起先是好奇,跟踪这对不检点的狗男男从长三堂到红房子餐厅,一路再跟到百乐汇舞厅。最后乔楚生忍无可忍,在家门口把他抓个正着。

  

乔楚生像提溜小鸡仔一样轻松挟制住路垚的后脖子。

  

“还跟啊,大半夜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。”

  

路垚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:“四爷又送吃的又给钱的,原来是想睡我?”。他仗着自己人高马大,一整个身体都横在乔楚生面前,堵住不让他开门。

  

他今天见识到了一个不一样地乔楚生。

  

平时他认识的,对他好的,是仗义执言,重情重义的乔楚生,这个乔楚生,会包容妹妹,体恤下属,对喜欢的人默默示好不求回报。

  

他看见的,都是乔楚生想让人看见的,那些隐藏在暗处,不可告人的危险一面,一个危险的,破碎的乔楚生,前所未有的吸引着路垚。

  

不等乔楚生开口,下一秒就将人压在门上。嘴唇覆上来时生疏又热烈,下颚被紧紧扣住,路垚手下施了力,牙关轻易被舌头撬开,唇齿相交,缠绵悱恻地厮磨在一起。

  

路垚吻技似菜鸡,但耐力够持久,亲的乔楚生大脑缺氧,脸蛋憋得通红才松开对方。

  

乔楚生一边用指腹抹嘴巴,一边要抬手扇他:“大晚上发什么疯,快滚!”

  

眼看怀里的人要发飙,路垚赶紧抱住头保命:“别急着打人啊乔探长……”

  

乔楚生不愿听他废话,只重复一个字:滚。

  

“多一个情人你不嫌多,少我一个是你吃亏。”

  

“跟我试试呗。”

  

就这样路垚从同事升为乔探长的秘密情人。白天俩人假模假式的探案查线索,晚上就去小公寓那边。


这是乔楚生自己买的房子,没有人知道,够隐秘,在这里让暧昧发酵,将秘密隐藏。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

下了班,乔楚生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,路垚很识时务地立刻把碗筷摆上桌。

  

乔楚生一下午都在安抚死者家属,嘴发干,头发麻,一点也提不起力教训路垚上班早退的事。

  

从口袋掏出2块大洋扔桌子上,“早上说的给你补偿5块,早退扣3块,多余的就别想了。

  

路垚熟练地将钱装进口袋,翻了翻白眼。不高兴地喃喃道,少装蒜,我要的仅仅是钱吗?

  


般配 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末了,路垚整理好裤子走下车,看着闭目养神的乔楚生。


看他没有要下车的意思,才开口道:“你不进去?”


“嗯。”


一场临时起意的杏事好像耗尽了乔楚生全部力气,他仍仰躺在后座椅上一动不动,手臂遮住了眼睛看不出表情。


路垚想开口说些什么,但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

彼此都是聪明人,和聪明人打交道也就不需要多费口舌。他们都清楚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本就轻薄寡淡,多是轻尘浊水后会无期。


那枚乔楚生送他的黄玫瑰戒指被扔在原地,浓浓夜色下连乔楚生开车远去的声音都被淹没了,路垚朝白家大院头也不回地踏步走去。







*黄玫瑰代表不贞,嫉妒和消逝的爱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下一棒:@瓶砸砸_ 

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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